鬼門祭【無間鬼月】

 《鬼門祭【無間鬼月】》


 編號:005
 作者:D51
 封面繪者:FC
 初版日期:2013.8.15
 ISBN:9789862905913
    定價:99元
    販售地點:7-11


 內附精彩試閱

特色

這裡滿天飛舞的豆娘,都是死者的靈魂變的。
但是,只要好好「遵守」規矩就可以了,尤其,在鬼門開的時候……

內容簡介

暑假的時候,除了海邊,上山消暑也是大家最喜歡的娛樂活動之一──

「一八一二年,是九社村很重要的一年,當時在山上屯墾的住民們相繼搬遷到這裡種植作物,逐漸有了村子的概念。若從那一年算起,九社村至今已有兩百年歷史。日治時代,這個村子正式被定名為九社村。原因是日本人為了開採山上豐富的林木礦產資源,與世居山林之間的原住民起了幾次重大衝突。日本人為了控制原住民,對原住民部落實施手段嚴酷的理蕃政策……」

兩百年後,這裡成為了體驗採茶樂趣、河畔消暑的好所在。沒有人知道,為了平息日治時代的某個事件,每年農曆七月都有著一項外人不能參與的祭典……

作者簡介

D51
蒸汽火車頭,日本樂團,以上都不是。
過了而立之年,慢慢抓住人生方向的輕大叔。
加入明日工作室至今,寫了三十多本書,包含了各種靈異、驚悚、科幻、愛情各種類型。
天蠍座,但蠍尾已經沒有毒了。
非常沒有耐性,唯獨在寫作時,能專注意志力。
愛看動畫、漫畫、電影,特別是爆炸場面多的爽片。
嗜喝咖啡,喜歡自助旅行,尋找靈感,然後寫成小說。

部落格:http://iamd51.pixnet.net/blog
粉絲團:http://www.facebook.com/iamd51

作者自序

北宋著作《東京夢華錄》有一段描述了鬼門開時,古代人們的生活情況。
先數日,市井賣冥器靴鞋、襆頭帽子、金犀假帶、五綵衣服。以紙糊架子盤遊出賣。
農曆七月鬼門開是一年當中最為人忌諱的一個月份,這個月裡除了拜拜普渡之外,諸事不宜。
每年農曆七月一號,全台各地的廟宇就會開始忙碌,中元節時更是家家戶戶,公司行號都舉辦自己的普渡儀式。
我們相信鬼月是陰間讓好兄弟放假的一個月,相對的,傳統禁忌也特別多。
其中不少耳熟能詳的禁忌,鬼月別玩水,半夜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別回頭,普渡時不能拜香蕉李子梨子等等。
正因為有這些傳統的禁忌,替這個民俗月份增添了一份神祕感,我們對好兄弟懷抱敬畏的心態,希望祂們能保佑我們發大財,又不希望被祂們找麻煩。
在日本,類似中元節的節日被稱為盂蘭盆節,是除了新年之外,日本人最為重視的節日。他們相信先人會在這一天回來,而在世的家族必須團聚在一起迎接先人。
全球各地的華人圈子都非常重視鬼月與相關的祭祀、禁忌。
司馬中原大師說:「中國人怕鬼,西洋人也怕鬼。」,面對難以察覺的未知恐懼,的確沒有幾個人能忍受得住。
然而,面對與鬼有關的「禁忌」更是如此。
寫鬼故事寫了這麼久,我一直很想寫這類型的故事,很高興這次能有機會能參與鬼月的特別企劃,我們針對鬼月的各項禁忌,說出了一篇篇精采的故事。
當然也謝謝購買本書的讀者們,希望能在炎熱的夏天為你們帶來一陣驚悚的冰涼感受。

目錄

01 山間之旅
02 鬼故事
03 九社村的歷史
04 神社
05 溪谷幽鬼
06 屍變
07 祭典
08 活人祭天
09 絕望

精采試閱

01 山間之旅

線香的味道。
東側的房舍飄出了這令人心安的氣味。
蚊香和線香混和在一起的味道,很適合炎熱的夏天。
我和張采怡肩並著肩,在梯田的田埂間散步。
月色明亮,山裡的溫度又不像平地那麼熱,舒爽宜人。
「能來這裡度假真是太好了,我本來還怕山裡沒有便利商店,要買東西很麻煩呢,想不到村子裡的雜貨店什麼都有。」張采怡似乎很開心。
「妳別忘了我們現在在哪裡,中橫耶,海拔一千多公尺的深山裡,妳要上哪去找便利商店啊?」
「我知道啦。可是你不覺得嗎?晚上出門時路旁沒有便利商店的話,心情就沒辦法安定下來。看到便利商店的燈光就覺得好像有人陪著你一樣。」
「我倒是沒感覺,這趟來山上避暑,就好好放鬆,別想便利商店的事了。家文那小子不知道從哪找到這個小村落的資訊,我聽都沒聽過。」
九社村。
我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七社村跟八社村,但這種深山裡的聚落在台灣隨處可見,村民們靠著一條連外產業道路,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。
就是因為只有一條路,才會常常發生颱風大雨走山後道路中斷、村子孤立無援的狀況。
不過,平常時候,這種山村小鎮倒是好比世外桃源,景色秀麗,步調悠閒。
真的來到這裡之後,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村民們想留在山上的心情。
透過網路聯繫,我們一行六人住在九社村蔡先生的家中。
這一次活動的主辦人蘇家文是我的大學同學,趁著放暑假,他提議大家來一趟山林避暑之旅。
近來流行山林田野體驗生活營,我們此趟的目的就是為了拋開都市的喧囂,到山上體驗不一樣的生活。
為期三天兩夜,期間規劃了採茶體驗、農田體驗,以及樹林裡的採收之旅。
蔡先生一家世居此地,他原本在鄉公所擔任文書業務,退休之後,與在都市工作的大兒子商量,把自家一部分改建成民宿,還設置了露營區。
他與村裡的茶農合作,提供住宿旅客體驗採茶製茶過程的課程。
我身旁的張采怡則是我的高中同學,也就是說,我們一行六人,其實來自幾個不同的學校。
蘇家文也帶了三個朋友,兩女一男。高上宏、鄭佳穎、謝秀娟,看起來都算好相處的人。
我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從台北抵達九社村,剛放下行李,蘇家文便帶著他的朋友們跑到樹林裡去玩了。
我洗完澡出來不見他們人影,只好跟張采怡出來散步。
我和這個女孩有好一陣子沒見面了,高中的時候曾追求過她,卻慘遭拒絕。
當然我不曉得她拒絕我的理由是什麼,只不過那時打擊可真大,讓我失落了近半個月才振作起來。
她考上不錯的國立大學,這次會答應跟我一起出來玩,其實是為了療情傷。
剛聽見這個理由的時候,我實在悶得可以,我追不到的女孩被別人甩了。
這不就意味著我遠遠不及那個混帳了嗎?
「小耀,你幹嘛咬牙切齒的啊,肚子痛嗎?」
「沒事,想到把妳甩了的那個混蛋,突然又生氣起來了。」
「你真的很好笑耶,又不是你被甩,氣憤什麼啊?」張采怡抿嘴笑道。
「話說回來,差不多是吃飯時間了,蔡爸爸叫我們八點回去對吧?」
「是啊,總覺得在這裡散步好舒服,你知道那條小溪的名字嗎?」她手指遠處水流潺潺的小溪。
「雖然我不知道,但我打賭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叫九社溪。」
「你好賊喔,這樣誰要跟你賭啊?」
「妳客氣了。」我嘻嘻笑道。
九社村位在我們從未抵達過的深山裡,傍著一條不知名的清流,梯田、森林、以及純樸的村民。
我高舉雙手,伸了個懶腰。
明月清風,又有張采怡這樣可愛的女孩在身旁陪伴,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事呢?
我和張采怡一起回到民宿,庭院前,蔡爸爸的五歲小孫子正在跟狗玩,屋裡飄出了食物的香氣。
「唷,你們回來啦,快來幫忙搬桌子。」蘇家文靠在門邊,對我們笑道。
「搬桌子要幹嘛?」我問。
「大家一起在庭院吃飯啊,這樣比較有感覺嘛,蔡爸說明天還可以烤肉,我越來越期待啦。」
男生們合力搬了桌椅到外頭空地,女生們則幫蔡爸端出一盤盤他親手料理的好菜。
民宿是一棟三層樓的建築,在幾乎全是平房的九社村裡,算是首屈一指的豪華住宅了。
我們和蔡爸一同用餐,在這種略帶神祕氣息的深山村落裡,總覺得有種冒險的痛快感。
「小耀,你們剛才去了哪裡?」蘇家文問道。
「就沿著梯田邊緣散步,那邊的景色很漂亮,還有條小溪。」
蔡爸笑道:「那條溪我們叫作豆娘溪,像這種夏天的時候,溪邊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豆娘和蜻蜓。」
戴著厚重眼鏡的謝秀娟唉唷一聲,猛搓手臂:「媽啊,我最怕蜻蜓了。不只是蜻蜓,什麼蟲子我都怕。有透明翅膀的都不行!」
「山裡面什麼不多,蟲蛇鳥獸最多了。」蔡爸笑道。
「那我絕對不要去溪邊,你們要玩水自己去玩,別找我,光想像到處都是蜻蜓的畫面,就讓我渾身雞皮疙瘩。」謝秀娟道。
我問蔡爸:「那條溪能下水玩嗎?沒什麼漩渦暗流之類的吧?」
蔡爸解釋道:「豆娘溪的水很涼,是山裡的地下水匯流雪水後形成的溪流,只要別到太深的地方去,玩水是沒什麼問題的。」
飯席間,是慣例的自我介紹。
蘇家文帶來的三個人連我也不認識,更別說張采怡了。
幸好蘇家文天生人來瘋,有他在的地方通常不太會冷場。他喝了一罐啤酒之後,話匣子也開了,拉著他的朋友們與我搏感情。
戴眼鏡怕蟲的女孩是謝秀娟,另一個身材嬌小、有點怕生、略顯文靜的是鄭佳穎。
高上宏則跟他的名字給人的感覺一樣,體格魁梧高大,說起話來中氣十足,與鄭佳穎形成強烈的對比。
「我是小耀,柯耀宗,光宗耀祖的耀宗,跟蘇家文是大學同班同學。」
「我是小耀的高中同學張采怡,你們好。」張采怡落落大方地介紹自己。
我真心覺得比起對面兩個女孩,張采怡漂亮多了。
高上宏一直找機會跟張采怡說話,早上集合的時候,他一發現有正妹隨行,馬上開心得不得了,完全藏不住表情。
「對了,小耀,剛才我們去樹林裡面探險,發現那邊有一間神社耶。」
「神社?你說的是日本那種神社嗎?」我用手比出鳥居的樣子。
「對對,我們是先看到鳥居才知道樹林裡有神社,那時很暗了,所以我們不敢走過去,怎麼樣,明天早上要不要去看看?」蘇家文問我的意願。
「我是無所謂,反正都來了,總不能老是待在房間裡睡覺。蔡爸,這裡怎麼會有日本神社啊?」我問道。
蔡爸微笑,手指著幾百公尺外的廟宇飛簷:「有人的地方就有信仰,那座震清殿也是從山下一磚一瓦運上來蓋成的。你們發現的那座神社也是一樣,日治時代曾有軍隊在這座山駐紮,神社就是他們的信仰中心,他們不但建立了神社,還蓋一些供軍人居住的長屋。」
「不過鳥居都淹沒在草中了,看起來幾十年沒人去過了吧?怪恐怖的。」謝秀娟道。
「的確,你們走到的那片樹林,連我們村民都很少過去。那兒本來是有條路的,只不過被長草掩蓋,現在天氣熱,草叢裡可能會有蛇,倘若你們明天要去的話,記得隨身攜帶木棍。」
「帶木棍做什麼?」高上宏問道。
「打草驚蛇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?你腦袋裡都長肌肉了嗎?」蘇家文大笑。
「我哪知道啊,這種深山還是第一次來耶,像我們這種就叫作都市鄉巴佬啦。」
「別把我跟你混為一談,我可是在田裡長大的。」我笑說。
「我……我也不是在都市長大。」一直沒說話的鄭佳穎突然小聲說道。
蘇家文一拍大腿:「對喔,佳穎也是在山裡面長大的孩子。」
「山裡面?你是說住在山裡,像九社村這樣嗎?」
蘇家文道:「沒錯,一直到高中為止,佳穎都在深山的學校裡唸書喔,應該說森林學校吧。」
鄭佳穎羞澀地點頭,她真的是個很害羞的女生。
「所以說,比起我們這些都市鄉巴佬,佳穎對山可是非常了解。」
「沒、沒有啦……你不要亂說。」鄭佳穎說得輕聲細語,若有似無地推著蘇家文。
謝秀娟對山的話題沒什麼興趣,早把碗放在一旁,找張采怡聊天去了。
山裡的星空就像我在老家所見的一樣,乾淨無雲的夜空裡,無數繁星閃耀,每一顆星的光芒雖然微弱,但數量一多,就聚成了燦爛的銀河。
吃過飯後,我坐在庭院前的草地上,仰望著這一條光彩奪目的銀河。
「小耀,你要喝飲料嗎?」張采怡為我帶了一罐可樂過來。「你在看什麼?」
「銀河。」
「真的耶,好漂亮。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多星星。」
「台北市光害太嚴重了,就算半夜衝到擎天崗也看不見這麼多星星,很難想像這裡也是台灣吧。」
忽然一道銀芒橫過夜空,是流星。
張采怡哇的一聲:「有流星耶,快許願。」她雙手合十,閉著眼睛默唸心中願望。
她還沒許完願,流星就已經過了。
「呼,唸完三遍了。」
「為什麼向流星許願要唸三遍呢?」我突發奇想。
「叮叮,十萬個為什麼。為什麼要唸三遍呢?因為……星星跟我們離得很遠,只唸一遍的話聽不見!」
盯──
張采怡滿臉通紅:「你不要用那種死掉的眼神看我啦!我又不是在說冷笑話!」
我說:「不過還蠻有道理的啊。仔細想想,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恆星,規模不知比太陽大幾倍,但在我們看來,卻只是黑暗中的一個小亮點。」
「要是買手機的時候看到螢幕這麼多亮點,我應該會哭吧。」
「可以直接換新的吧!」我終於忍不住吐槽了。
我突然發現,她很愛說冷笑話,畢業至今也不過一年多,她也跟以前不一樣了。
我們笑成一團,不禁讓我想起以前追求她時苦澀的心情,現在我竟能和她並肩坐在一起看星星。
張采怡笑著笑著,突然看著斜前方。
「怎麼了嗎?」我問道。
「你看,那邊是不是有個人?」她指著遠處的樹梢上。
我們所在的地方地勢較高,張采怡手指的方向便是傍晚時我們散步的梯田。線條分明的田埂間有株大樹,現在她說樹梢上站了一個人。
枝葉茂密的老樹樹頂的確是有道白影,但距離這麼遠,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。
「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?妳看錯了啦,應該只是塑膠袋,或是鉤在樹上的床單之類的吧?還是說,妳現在也在裝傻?」我嘻嘻笑道。
「嗯……我想也是。」張采怡一笑,起身拍去屁股上的塵土,先行回到民宿去了。
離開前,我又回頭看了一眼。
果然什麼都沒有嘛,只不過是朦朧的星光反射罷了。
民宿一樓客廳裡,蔡爸正抓著麥克風唱卡拉OK,他的聲音渾厚而低沉,唱起望春風一類的老歌特別有味道。
突然身旁咩的一聲,我嚇了一跳。
轉頭一看,原來蘇家文牽了一頭小羊,興高采烈地說道:「這頭小羊是蔡爸養的,好可愛喔,都不會怕人耶。」
「飼養的羊當然不怕人啦,你在說什麼傻話啊?」我伸手想摸小羊的頭,卻被牠張口咬住。
幸好不會痛,只是羊的口水很多,又腥又臭,害我連忙去洗了三次手。
「家文,你和高上宏他們以前是同學嗎?」我問道。
「是啊,高中同學,上宏是我高中時最好的朋友。別看他那麼大塊頭,其實心思很細膩的,他會打毛衣喔,看不出來吧?」
「哈,真的看不出來。心思細膩的大塊頭,似乎是個蠻有趣的人,希望能跟他們變成好朋友。」
「你帶來的那個正妹也不錯啊,蠻開朗健談,也不太怕生的樣子。」
說到怕生,我就想到鄭佳穎,問道:「鄭佳穎呢,也是你高中同學?」
蘇家文嘆了口氣:「佳穎啊,她是我硬拉來的,該怎麼說呢,她是個比較特別的女生。因為個性內向,又從小唸森林學校,所以她剛轉學到班上的時候,就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。時下女生流行的東西她全都不懂,反倒是對蝴蝶啊獨角仙之類的昆蟲很有研究,理所當然就被女生們排擠了,整個高一都沒有人願意跟她說話。」
「這樣啊,似乎不管什麼時期,班上都會有這種人,幸好有你幫她的忙,這一趟希望她能玩得開心囉。」
「當然,我最討厭冷場了,有我在的場合一定都要熱熱鬧鬧,絕對不能冷掉。」蘇家文笑道。
我以前也是班上的開心果,總是想盡辦法炒熱氣氛,不管什麼事都要參一腳、出點主意。高二的時候,因為這種雞婆的個性,我被選為班長。
小學時期的班長跟每一段時間就會輪到的糾察隊輪值一樣,是很威風的頭銜。
但高中的班長除了幫老師跑腿、打打雜外,基本上沒什麼作用。
我從小在田裡長大,功課不是很好,唯獨對體力很有自信。因為那時我喜歡張采怡,總是想盡辦法要在她面前出風頭,所以我把自己變成了搞笑角色。
不過,高二結束之前,我的告白還是失敗了。
但多虧了那一年的經歷,上大學後我很快就交到蘇家文這個好朋友,我們興趣相通,臭味相投。
他很喜歡高山。
尤其是一望無際、連綿不絕的崇山峻嶺,他說,他曾騎車穿越中橫兩次。
這次從山下搭公車上來,單程就花了四個小時,穿越中橫肯定是趟更加漫長的旅行。
「明天有農作體驗課,好好體會一下當採茶姑娘的樂趣吧。」
「姑娘嗎?」我笑道:「今天一整天在村子裡還沒見到什麼姑娘呢。」
蘇家文拍拍我的肩膀:「我身上可是附帶正妹偵測雷達,傍晚的時候我看見茶園裡有個正妹,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遇到?」
茶園裡?
我看向遠方那片梯田,黑暗覆蓋了層層疊疊的茶園,月光隨著雲霧移動而有所增減。
一看時間,才九點多。
村裡的燈火已有一半熄滅了,山村小鎮的住民們都很早睡,但對我們這些都市小孩來說,九點根本不可能上床睡覺。
卡拉OK大會持續進行中,蘇家文也加入戰局,用他那破嗓子唱台語情歌。
幸好蔡家的民宿位在高處,距離村裡其他的人家有段距離,否則不被人抗議才怪。
我站在民宿二樓的陽台,夜風拂面,期待著接下來的體驗課程。
陽台的護欄上飛來兩隻蜻蜓,像是在玩耍般,輕巧地飛舞著。
當牠們靜止的時候,我也蹲在護欄前觀察。
紅色、綠色的蜻蜓。
不,或許是從溪邊飛來的豆娘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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