颱風來了,雖然台北沒有得放假,讓小的著實失望了一番,
還是趕緊來報告今日的進度。(  ̄ c ̄)y▂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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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那時我知道Gary平時就藉著系學會活動與荃過從甚密,
想盡了辦法要取得與荃一同行動的機會,但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
警覺心的紅色開關還沒有被按下。

我和荃相處良好,一樣習慣性的調情,一樣習慣性的做愛。
彼此之間所熟悉的模式和氣味都沒有改變,我也慣於如此。

「你騙人吧,哪有這麼沒有防備心的人啊,都給你們看免錢的。」
我和荃說了那奇妙的陽台冒險記,她的詢問中帶著驚訝與好奇。
我輕咬著荃的耳垂,在她耳邊嚅嚅細語:「雜牌興奮的要命耶。」
荃的耳垂就像棉花糖一般柔軟。

「嗯……那你呢。」耳垂是荃身上最敏感的角落,以舌頭輕舐就可以讓她癢的受不了。
輕咬一下,對荃來說無疑就是微量電流通過神經中樞的刺痛,這種輕微的刺痛會在一瞬間
轉化成快感。

「我沒啊,沒什麼感覺啦……。」我將舌尖伸進她的耳殼內搗弄。
荃已經閉起眼睛,享受著天旋地轉的麻癢攻擊。

她一邊低聲抵抗,用鼻音來反抗我的挑逗,「你…你騙人。」荃喘著氣,
幾乎要說不出話了。

是的,我是在騙人。每次荃只要讓我逗到了一個程度,她就會立刻反被動為主動。

就像現在這樣。

荃猛力的吻著我,細嫩的舌頭每度滑過我的舌尖,都讓我感到一股甜香。
那是荃特有的香氣,使我意亂情迷的嗎啡。
我讓荃側臥在床上,手掌滑入薄衣的底下,以指腹感受著這個水一般的女孩。
她的肌膚是那樣柔軟,觸感如此光滑,我的手從荃的背部沿著脊椎緩慢的撫摸著
,這時候荃總會閉起眼睛,放鬆自己,以靈魂來感受我所傳達給她的感覺。

讓人撫摸自己背是一件舒服的事,我認為背部的撫摸能夠創造一種信賴的感覺
更勝於胸部或腹部的撫摸,就像卸下防備的鎧甲後,更能感受到對方傳達來的意念。

「荃,妳知道我在想什麼嗎?」
「嘻,我知道。」荃配合著我的動作輕巧的將一雙長腿抽出褲管,就像貓一般的慵懶。

我喜歡欣賞荃半裸的臥姿,那樣若隱若現的性感更能襯托出女人的嬌弱,
所以能激起男性的本能。


因為習慣,我們熟知對方的脾性,可以用最簡單的動作滿足對方。
因為習慣,所以那是理所當然。

荃的呻吟因壓抑著,更顯綿長,今晚室友們都在,最是受罪的該是住我隔壁的雜牌。
我想像著隔天起床雜牌充滿怨氣的表情,輕聲對荃說:「想不想讓雜牌睡不著覺?」
我用了點力,荃差點就叫了出來。
荃滿臉通紅:「很丟臉耶,哎喲,不要啦。」

我看著荃的眼神,我知道她是個怕羞的女孩,尤其在這檔事上。
因為荃的堅持,我只好放棄讓雜牌晚上不能睡的念頭。

一切都跟往常一樣,沒錯。
因為那時開關還沒壓下,還沒切換到On的位置。

隔天早上我和荃一同到學校上課,在她的系館前分別,
「中午一起吃飯?」我說。
「好,等你電話。」

到了中午,我還沒撥電話給她,就先看到了簡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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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跟跟學弟妹討論點事
,中午要留在系辦,不能
過去陪你吃中餐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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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ne,我不是那種會因為被放鴿子而生氣的人。
所以我找了雜牌一起去校外的午餐街吃排骨飯。
都中午了,雜牌還是一臉睡眼惺忪,一副沒睡好的樣子。
我還想開口嘲笑他,電話就響了。

是荃。
「怎麼啦,寶貝?」
「我問你一件事呦。」
「好啊,什麼事?」
「我要跟我們系學會的幾個幹部一起去聽演唱會,你要不要去?」
「誰的演唱會?」
「哎喲,信樂團啊,在台北的那場。」

時間是這個禮拜日,荃預定要去聽信樂團的演唱會。
「要不要去?」
「我是很想去啦,但是這禮拜我媽叫我回家。」我說了謊,不知怎麼著,
那時的我竟有些抗拒。


「好吧,那我跟他們去喔。」荃有點失望。
「嗯。那先這樣。」

霎時很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,悶著。雜牌看我臉色奇怪,「怎樣?肚子痛喔?」

現在回想起來,那時的心情叫做『嫉妒』。因我強烈的佔有慾,
我不希望荃和其他男生一起出去,卻又必須抗拒這種醜惡的慾望,
我自己和自己交戰著。

況且,我知道那系學會裡有那一號人物,Gary。

開關,在這一刻被打開了。

隔天星期五,荃因為晚上有家教,我們並沒有見面。只有撥了零星的幾通電話。
電話那端的荃,沒有異樣。而我,努力裝著平常。

星期六,我並沒有回家,關在房門裡厭惡著我自己。
為甚麼嫉妒心這麼強烈,痛恨著不夠寬容大方的我。
我努力的想平復自己的心情,能夠在荃回來的時候大方的問她演唱會好不好玩。












沒想到,竟是如此困難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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